禾呈.

...

[费玉清乙女]一场游戏

我坐在客厅地板上,享受着温暖的午后,这里是我们的秘密小屋,自由舒适偏僻,谁也不知道。


费玉清傻乎乎的,端着杯茶水坐在沙发上,只吹,不喝。他说如果喝太烫会把胃烫坏,对身体不好。


我扭头看向他,叫他,再拍拍我视线下方对面的地板,让他来坐。


费玉清从阳台上面拿了俩垫子,有一个他放到我身后。


“你不怕回来跑厕所?”他自己垫着一个坐下,费玉清坐下的过程中是两只脚交叉在一起坐下去,最后的样子就是盘腿而坐。当过兵的人无论什么兵种,这种坐姿好像在骨子里刻上了。


费玉清眯眯眼,问:“怎么了?”


我淋浴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,嫌不够还要往右挪一挪,头偏一偏。下一刻我转过身体,往后仰去,枕在了费玉清的正肩头上。


他许是觉得我腰这样空着难受,他也就不盘着腿,把腿伸开,扩到我身体两边,我整个人这才算瘫在他身上。


他的呼吸声我听的一清二楚,我一只手摸着他的脸颊,摸索着…摸到鼻子,他会动鼻翼来逗我;摸到嘴唇,他假装要张嘴咬我,我的手指躲来躲去,他追着我的手指,牙齿发出声音的追来追去。


我又吓又喜,在他身上闹的翻了个儿。头发凌乱的挂在我脸上,他的嘴不再追着我手指时我才得以扒拉脸上这些根头发,轻轻喘着气儿,嘴里道着:“好累。”


费玉清抚摸着我的胳膊,“不闹了。”


舒服的时光只剩下这一天,明天就要离开这里,回去接着工作,接着要和费玉清装成好朋友,接着要在他节目客气的喊他小哥。


虚假。明明真的费玉清与我在这房间里起居饮食都一起,出去寸步不离。在床上的时候,真的费玉清还叫我乳名;可明天后天在台上,他可就要加一堆前缀词来介绍我了。


“不想回去。”我并非是不爱我的职业,只是我好想跟费玉清在一起,我与他在自由之地,无拘无束、平静生活的渴望要大于我在台上唱歌、做秀的渴望。可惜我得吃饭,我得挣钱。费玉清也要挣钱也要吃饭,不过他认清情况能力和接受能力很强,他不会去妄想和我多休息几天。他定的是什么时间段就是什么时间段。


“半个月啦,够长了哦。打起精神来。”


“我跟你待不够。”我说。


我喜欢费玉清专辑里的一首歌,叫《一场游戏》里面的歌词我总觉得有些玩味、戏谑,后面的弹舌轻快极了,我每次总是拨到最后去听费玉清这段弹舌。


费玉清的房子里有把吉他,不是摆设,是他会弹的乐器,陌生人看到费玉清台上的模样一定想不到他会弹吉他,其实他很新潮也会玩许多别人意想不到的乐器,吉他就是。


“你弹个吉他呗。”我仰头看他。


费玉清压低下巴看我,他笑了,“要听什么?”


“你专辑里的一场游戏,我想听最后那几句,想听你弹舌。”


他给我扶起来,我坐到原先的位置,他起身去卧室拿了吉他,然后坐在我面前,抱着它。


“一场游戏啊?”他跟我确定。


我使劲的点头,“嗯!”


他调了调音,轻轻的扫着弦,听着音准。


“最后那部分的弹舌?”


“嗯嗯!”我有些着急,推推他膝盖,“来嘛来嘛!”


“我不会永远这样痴痴等待…”


这是《一场游戏》的最后一句,接着费玉清停住了,抬起眼睛看着我。我以为吉他出了问题,期待的目光删了去,刚想靠近,费玉清低头弹起来了。


我这才知道他在逗我,我忍下想棒他两下的拳头,稳稳坐下。


原曲整个是活泼跳跃的,最后的弹舌也是点睛之笔,灵上加灵。可他在我面前唱的却不一样,缓慢轻柔,他的舌头现在倒弹的不急促了。


“啦哒哒啦啊…啦哒哒啦,啦哒哒啦。”


云朵遮了半个太阳,剩下来的半面阳光给了他。费玉清边抱着琴边盯着我,口腔里的舌头上上下下的活动,唱着啦哒哒啦,我则曲着腿,头压在膝盖上和他对视,这首《一场游戏》的另一个版本的弹舌,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。


唱完他把吉他放到一旁,我给他鼓掌喝彩,这是给大歌星的仪式感。


他的舌头出来晃了一下,“好累啊,舌头今天得歇歇了。”


我膝盖着地的走过去,捧上他的脸,问道:“舌头哪里累?我看看。”


他听话的伸出舌头,手指环了舌头一圈,口齿不清的回答:“都累。”


“帮你按摩按摩。”


能感受到他那一刻鼻间一瞬的停止,我咬上了他的舌头,但我没用劲儿,虎牙的尖儿刮擦着他的舌头,从舌中顺到他的舌尖。咬到他舌尖,他竟然笑了起来,我不知道这笑是什么意思,有什么意味,他是被我咬的发痒,还是因为我这突如其来的招数让他惊叹以至于发笑。


被我所谓的按摩过后,他满目情色,栓着我的手往他身下去摸。


让人烫的慌。


我吻过他的嘴后,道:“唱的真好听。”


他却用上了歌里面的一句歌词回道:“这场游戏,玩的过火了。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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